長江 黃河
《沁園春·雪》 《詠梅》
黃河滔滔高歌千載,吟頌中原兒女之情愫,黃河文化流芳萬世,抒寫中原藝術之精神。 人生曆練植根于黃河,文化積澱植根于黃河,藝術創新植根于黃河;黃河文化之底蘊,對于從事藝術創作50余年的老壹輩書畫家 半個世紀以來,從壹位懵懂的軍旅少年,成長爲我省五、六十年代就響譽全國的老兵書法家,曆練時代滄桑而跨越藝術殿堂, 在半個世紀的書法創作過程中, 劉文選先生認爲:當代書法家在多元審美思潮影響的文化背景下,需要對書法美學命題有壹個新的把握;那就是,書法家或許能從自我書法筆墨叢中逆流追問,找到壹個古代書法的巅峰,找到壹個筆墨發端,找到壹個書體支流,只是壹條「線」;要成就壹個真正意義上的書法家,更需要找到壹個「面」。這個「面」,就是書法筆墨形態背景之中,那種博深厚重的文化內涵,文化底蘊、文化視野、文化旨意,以及「功夫在書外」的藝術境界。 因爲,中國書法的線條造型運動,訴之于視覺來講,傳達出來的,不僅僅是壹種或者多種哲學符號、精神符號、文化符號,更多的是壹些生命意識,文化情結及美感元素。因而,讀懂壹個好的書法作品,需從兩個方面著眼:壹是從「小我」處著眼,看書法家在藝術提升過程中,是如何形成書法藝術風格和面貌的?這是書法家藝術實踐之脈絡;二是從「大我」處著眼,即從中國書法的發展源流中,看能否找到書法家作品風貌的源頭和支脈?而且這種書法文脈的「血緣」傳承,對書法家作品的獨特面貌形成與發展,有著深闊博遠的影響,並促進書法家作品的精純與創新,從而體現書法藝術的生命力和文化張力。 那麽,書法家壹生執著與追求的書法形態,到底歸屬于哪壹品類呢?決定因素還是書家個人品性修養、文化學識、精神情感、以及認知能力和感悟能力等等。 觀賞劉文選的書法作品,可從兩個方面來看:壹是 二是 在這個書法文脈傳承的同時, 當代衆多書法家大都選擇行楷、行草、狂草等楷意書體,也容易臨摹,爲啥 其實,這種「草魏」書體的選擇,也是劉老50多年來苦苦思索、苦苦探索、苦苦求索的艱難選擇。古今選擇魏書作爲終生追求的書法家少之又少,因爲魏書難度大,創新更難,不易把握創新與發展的方向,更不易行成自己的書法面貌。選魏書,尤其是選擇「草魏」壹路,與劉老的軍人個性和經曆相關,與他長期做文化工作的文字「刻寫」有關。更重要的是,劉老覺得,書法創作,不能局限于爲書法而書法,書法不能單純地寫字;選擇書體,要考慮怎樣形成個性面貌?書法文筆能否延伸至古代魏碑傳統之深層源流?在探索漢隸向唐楷分野演繹的過渡中,魏碑書體如何傳承與創新?如何將魏書的端莊大方、質樸厚重、剛健有力、金味石趣、率真野逸等特點做到極致?如何將傳統魏書從石碑、摩崖的刀刻「金石味」轉化爲宣紙上的「金石味」,再將宣紙上的「金石味」體現出石碑、摩崖上的「金石味」,盡顯天然之本色、自然之風骨? 「金石」在心,立紙成「魏」,涉筆涉險,拙筆、澀筆、古筆、枯筆、險筆壹並用之,滄桑感、曆史感深藏其中;魏意深厚,巧拙並茂,華而能實,澀而能動,表意空間,變化多端,豪放婉約多姿多彩,動靜相融出神入化,唐碑之森嚴,魏碑之險峻,隸書之工穩,楷書之俊秀,草書之飛動,雜糅其中,妙合天然,是可謂「瘦勁如鐵,變化若龍,壹字壹奇,不可端倪。」 由此可見,劉文選的書法作品,之所以具有較高的文化價值和藝術價值,是因爲,劉老的作品始終堅守「自然之道與風骨之力」,將「金石」蘊含功底,美「味」留在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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